纯粹自讨苦吃。

自找罪受。

当天夜里,霍南沉果然借此要求,想要开荤。

江奈什么也没说,霍南沉便当是默许了,便兴致勃勃开始奋战。

这种事其实对于江奈来说,并不愉快。

不是心心相许、两心相印的情事,于他而言只有痛苦。

只不过曾经是身心都痛苦。

而现在,因为霍南沉不再处于烦躁期,这方面温和了许多,便只剩下心的痛苦。

霍南沉会问他重不重,痛不痛。

他若咬牙不说,霍南沉便会作弄他欺负他。

他要是乖乖说了自己的感受,霍南沉反而会心情好的满足了他。

军训之后的那两天假期,是江奈第一次尝到了愉悦。

也是第一次,让他以为……自己会有所不同。

还好,上课第一天,霍南沉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本就不该有幻想的。

如果不是伴读这份工作,他和霍南沉就是两个一辈子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就算如今相交了,也依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更何况……霍南沉只是把他当玩物而已。

如果一个玩物居然会产生喜欢的情绪,那这个玩物是有多贱啊……

沉溺其中的江奈,忽的咬住了霍南沉的肩膀。

霍南沉闷哼了一声,结束了这场运动。

江奈趴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后,爬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清理。

之前常备的药,最近好几天都没有用到,江奈为此松了口气。

毕竟涂药又何尝不是酷刑结束后的另一种刑罚。

霍南沉跟着来了卫生间,看着江奈窝在浴缸里,做着羞耻的动作。

当然,觉得羞耻的只有江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