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进。”

毕竟因为霍南沉，其实他和马进的交流频率还是挺多的。

霍南沉在他不在的时候喝酒了闹事了，都是马进紧急call他。

霍南沉总不至于因为这个，乱发脾气吧？

“偷偷问他关于黄可立的事？”

霍南沉语气微沉。

江奈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说谎，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霍南沉瞬间怒了：“老子就在你眼前，你不问我，问别的男人？”

有事不问他，跑去问马进，当他是透明的吗？

“你想……让我问你？”江奈弱弱看着他。

他倒是想问，可是不敢呀。

昨晚刚被霍南沉往死里折腾，现在伤口都还疼着，他哪敢再主动提黄可立。

霍南沉没好气回：“废话！”

身为江奈的男人，在江奈有出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他，有疑惑第一个问的也不是他，霍南沉心情能好才怪。

江奈鼓起一点点勇气：“那我问你，你不能凶我……”

问霍南沉，肯定是比马进能知道得多一些。

更何况这是霍南沉让他问的，不是他主动问的。

霍南沉“哼”了一声，勉强同意了。

回答问题有什么好凶的，江奈不听话他才凶。

江奈乖巧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就乖乖问了。

只是这问题，看起来和乖巧完全沾不上边。

“让黄可立出国暂避风头，然后舆论过去后再回来，就是黄家，或者说你们给出的交代和处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