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沉知道江奈酒醒后什么都不会记得,也没打算解释:“我以前又不是没碰过你,你仔细想想有什么区别吧。”

连他一个没做过承受者的人都清楚,那个地方被入-侵的感觉,可不是手脚酸痛这么简单。

江奈涂药的动作顿了顿,难道真没碰他?

那他这浑身酸痛是怎么回事啊……

仔细想想,好像是有些不一样,那个地方……没什么不适的感觉。

霍南沉可比他大多了,若真做了最后一步,不该如此才对。

想通了这一茬的江奈,没再说话,只默默上药。

就连霍南沉趁他低着头,专心做事的时候,偷偷亲了亲他的发顶,江奈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毕竟就是亲头发而已,又没有少块肉,不疼不痒的,而且他昨天都没有洗头呢,脏兮兮的。

江奈耳朵悄悄爬上了绯红,自己却依旧专心致志的给伤口包扎。

给霍南沉上完了药,包扎好,江奈才后知后觉发现些许不对劲来:“霍南沉,我记得你以前打那些流氓,别说是一个带刀的了,就是各个带刀,也伤不到你吧?”

以前的霍南沉,并没有什么见义勇为的好心。

只是身边有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伴读,便也跟着管过几次闲事,救过那么几次人。

每次都是游刃有余,给江奈的感觉就像是无人能敌的超人,十个八个人围攻都不一定能打得过。

所谓的双拳难敌四手,在霍南沉这里,根本就是句假话。

可是这个超人,今天行动好像不如以前凌厉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