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本想说他可以帮忙,但一想到他就是始作俑者,只能算善后,谈不上帮忙。

便有些心虚了起来:“我可以给你上个药什么的。”

霍南沉身上确实还有伤,不过顶多就是淤青,没有额头上被花瓶划破一个口子那种需要上药、不然可能会破相的,他也就很随意的拒绝了。

“我身上没伤,你那么小的力气,能疼到哪里去,更何况你也没怎么舍得打我,顶多、顶多就是让我趴地上骑大马,然后给我套件衣服在头上说是麻袋,然后握起拳头并不怎么用力的打我罢了。”

反正昨晚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江奈也从费良那里知道了。

霍南沉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他是个大男人,这点伤没有什么,要不是伤在额头,怕破相了江奈更不愿意要他,他也不会叫费良过来处理,还特意问他以后会不会留疤。

当时费良还怼了一句:“知道有可能会留疤,还纵容江奈这么伤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佩服您了。”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江奈:“……”

骑……啥?套……啥?

那么幼稚又无语的行径,真是他昨晚做的?

无地自容的江奈呐呐道:“其实你卖惨说疼,说不准比说这些话更有用吧……”

谁想听自己做过的黑历史啊。

要、要是霍南沉卖卖惨,说自己昨晚打他打得多惨,没准、没准他就心软了呢。

霍南沉眼睛刷的一下亮了:“江奈,我额头疼,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毁容了,还有你昨晚坐在我身上,我好像一把老腰有些扭到了,有些不舒服,可能以后无力照顾自己了,需要一个心地善良又能干的小哥哥照顾后半辈子。”

卖惨他是老手啊,卖起惨来没有丝毫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