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掉两颗睾丨丸后,他虽仍旧有反应,却越来越力不从心,更何况那处留下的伤疤丑陋不堪,兰儿这么干净的一个人,能容忍他的过往已经非常难得,怎么可能再容忍这些?
东方不败有信心用余生告诉他,自己只忠诚他一人,却不敢把真实的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白离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东方不败回话,恼怒地起身:“莲亭,过来扶我进屋。”
东方不败以冷酷的眼神斥退了杨莲亭,来到白离身边,扶住他的手臂:“兰儿,我并非不愿与你相处,也没有嫌你的意思,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白离道:“你打算这样过一辈子?那还真是朋友,是我逾越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东方不败有些难堪,最终还是没敢直接说出口,“你我曾约定好三月之期,现在还未到三个月,能否再等几日,时候到了,我必将向你坦诚。”
“那就再等你几日。”白离用轻柔的声音说,“你如果再这样不咸不淡地吊着我,我就杀了你。”
东方不败知道他对杀人这件事格外漠然,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故而能保持着一贯的温柔。他的话语中虽然没有杀意,但是绝对说到做到。
赌上性命的约定没有让东方不败觉得恐慌,反倒隐约感受到了白离对自己的在意。
他的心情好转,温声答道:“好。”
白离回到屋子里,有些无聊地坐在窗边发呆。
他在这里呆的越久,就越觉得自己和东方不败的人设搞反了。
明明应该他出去处理教内的事务,东方不败留在这儿养花喂鱼,纺织刺绣,没事研究一下衣服的花样和妆容的画法,也能提高一下审美水平,穿些适合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