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磕磕绊绊地说:“吹雪,你吹,吓到我了。”
西门吹雪不解:“为什么会吓到?”
白离拿过他的剑,模仿他做了那个姿势,指了指剑鞘的侧面,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离得远,他看不到剑上的血滴,还以为西门吹雪要自尽。
西门吹雪无奈道:“你多虑了。”
白离把剑重新挂到他的腰上,牵起他的手。
西门吹雪这段时间消耗极大,此时放松下来,有了心情与他相处。他们在街
上走了一会儿,白离容貌有异,两个人又过分亲密,引得无数人侧目,但是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西门吹雪以为白离想在这边停留,正要开口,告诉他可以找间客栈投宿,就听到白发青年说:“回去,休息。”
西门吹雪:“好。”
白离高兴地跟着他出城:“打、打动物。”
西门吹雪道:“那叫打猎。”
白离不想耗费精力学这些更为精准的表述,有这个记性不如多念几遍西门吹雪的名字,他寻找着猎物:“打动物,那里!”
他的声音太大,本人毫无自觉,喊出声后,草丛中的兔子就被他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