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情况很严重,哪需要在医务室躺那么久?更别提时柒的假条还是总教官亲自批的。
要是两人再起口角,时柒又发生点什么,回头怪到他头上,他可没地方喊冤。
权若擎在心底默念好几遍‘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才迫使自己不去搭理时柒。
至于时柒,她压根不知道权若擎在想什么,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到他身上。
终于,在她又一次朝阳台的方向看过去时,安静垂着的窗帘动了动。
二哈崽子从窗帘后方探出脑袋,嘴里叼着之前被她勒令送回去的淡蓝色保温杯。
时柒喜上眉梢,将毛巾扔挂在椅背上,快步朝二哈崽子走去,一把将它抱起,在它嫌弃且抗拒的神情中,用力揉了揉它的毛绒脑袋。
揉完之后,她拿过保温杯将二哈崽子扔到床上,迫不及待将保温杯打开。
时柒扔二哈崽子的动作堪称粗鲁,开保温杯时却小心翼翼,生怕把里头的水洒了。
二哈崽子滚了一圈,跳立在床上,淡蓝色的狗狗眼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盯向时柒的侧脸,但凡它不是只哑巴狗,这会儿都该用狂吠来谴责时柒过河拆桥的行为。
时柒才不管二哈崽子,这狗崽对她也没几分尊重,一人一狗不过彼此彼此。
她努力克制住嘴角上翘的弧度,看着漂在杯口两颗圆滚滚的红枣,越发觉得它们可爱极了。
大美o偷听暴露后,恼羞成怒,拽着江医生跑得飞快,她想追又不敢追,只能拎起一并被丢下的二哈崽子抓耳挠腮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