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挂了电话,魏则闻长舒了一口气,唐桉琢的手已经被他捂热了,刚来医院的时候是冰凉的。
虽然说这段时间过得危机四伏,但是他对梁增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颇有点患难见真情的感觉。
起初他真是觉得梁增就是个草包,能力不行,为人处事也不够圆滑,和他说一次话,能气上半天,经历这么多之后,倒是觉得他没有那么无能了。
傅承越被判了五年,大学是不用上了,唐桉琢毕业之前也不用担心他再搞什么幺蛾子了,如今社会发展这么快,他从监狱里出来估计也和社会脱节了,自己有前科,又是毒贩的后代,没有文凭,这才是最难受的,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最终只能像行尸走肉一般苟活着。
唐桉琢住了半个月的院,有专门的营养师帮他搭配一日三餐,又请了专业的护工,处理一些魏则闻不太了解的事情。
好歹是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是魏则闻还是不放心,又让他在家住了一周之后才送回了学校。
唐桉琢回学校这件事只有魏则闻和鹰叔还有他舍友知道,但是没过一天,整个学校都开始传了,纷纷表示唐桉琢是真的无辜,摊上这么个事儿。
说起来也是,傅家的事儿上了报,因为是临淮市这么多年唯一一起贩毒案,所以媒体基本是实时追踪,并且附赠售后,也就是傅承越绑架唐桉琢这事儿,也没能躲过媒体的夸张描写,可谓是惊动了整个临淮市。
以至于唐桉琢回到学校之后,非重要场合从来不出面的校长都亲自过来问候了。
唐桉琢没想到能动这么大阵仗,一时之间手足无措,面对德高望重一头银发的老校长,衣服都被抓皱了。
不过等校长也问候完之后,这件事就算彻底过去了,一开始唐桉琢走在校园里还会受到其他人的注目礼,一周之后,大家有了其他关注的事情,也就没人讨论傅家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