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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融之素来都别着木簪,若他练好,买块好的木做一根送给严爷,余下的还能拿去卖了。

午后,林殊文闭门不出,就在屋内精心抄书。这些日子断断续续抄写了六本,最后一本完成,又拿出空白的纸描画出簪子的样式,簪顶绘了朵精致的小花。

傍晚将至,林殊文把木头和图纸收好,烧火做饭。

做了蕈子汤,卧了个鸭蛋,林殊文只能做几道简单的素食,草草吃了饭,把盒子里的木头抱出来,继续雕小猫。

林殊文想尽早把小猫雕完,然后学做木簪子,心急之下,又在灯侧坐了很晚,四更后才带着倦意合衣而躺,灯都忘了熄就睡下了。

这一觉就到了翌日晌午,严融之在门外不见回应,先去田里和莫布家,都不见林殊文的身影,立刻破门而入。

少年静静睡在床上,日光透过窗户落在床边,有人走进寝屋都不知。

严融之无端有些紧张,屏息凝神,手指探了探少年的鼻息,松了口气,掌心摸到少年柔软且微微发烫的脸颊,神情浮现一丝奈何不得。

不过没看他一日,林殊文又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那柔弱又要自强自立还要给严爷准备礼物的修猫。

谢谢大家!

第28章

日光透进的屋子干燥而温暖, 四处静悄悄的。

严融之一下子抱起林殊文,少年一头墨发柔顺垂落,扫过他的臂弯, 散发着浅淡皂香。

怀里的身子轻而柔软,严融之扶起林殊文的脸往怀里靠, 想带他离开。

行至门槛,余光瞥见其宽松的领口歪了歪, 露出一片雪白柔软的颈肤,透入门内的日光衬得这片白很是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