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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裙早就凌乱地缠在腰上,下身光溜溜的,卿杭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他不会解内衣的搭扣,手就直接从抹胸伸了进去,摸到那团柔软的乳肉时全身血液都往大脑里汇集,蓬勃的生理欲望让他本能地把嫩生生的乳握在手里揉弄,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让她呻吟出声。

细细软软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是烟花炸开后的火星子,要把他烧起来。

可她偏不让他如意,他越是不想听,她就越要说一些让他羞耻的话。

“嘴长在我身上,你不想听就想办法呀,这么喜欢摸奶吗?嗯……啊……你弄疼我了,轻一点……”

尾音被他粗暴地吞进口腹,舌头在嘴里翻搅纠缠,烫得她轻轻颤抖,他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都咬碎了吃进去,不给她任何嘲笑他的机会,窒息的眩晕感让她身体发软塌下去,再也没有一分挣扎的力气,他才放过她备受摧残的唇,绵密炙热的吻从下巴到脖子,再从肩头到后颈。

她软成一滩水,偏过头无力地喘息着,白色棉内裤印出一圈透明的痕迹,被她玩弄过的性器直挺挺地贴在她屁股上,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不仅毫无危险意识,还在乱哼哼,卿杭已经毫无理智,他只想狠狠地插进去,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再也不敢戏弄他,凭着本能莽撞地顶着磨着,抚慰身体里汹涌的欲望以求解脱。

可是,不够。

他想起被她柔软的手握住的快意,顾不上羞耻,把她一只手从捆绑着的上衣里抽出来,捞起她的腰让她翻身仰躺着,这才看到她被泪水打湿的小脸已经红得不像样,湿漉漉的眼睛一层雾气,看得他喉咙发紧。

她是被惯坏的公主,喜欢看别人在她面前示弱,他只要求饶似地说一句“月月,帮帮我”,她就会施舍般给他欢愉,但他不,暗暗较着劲,沉默地裹着她的手从腰腹伸下去,她从窒息的不适感中回过神,又有了点精力,收拢手指紧紧握住,听到他难耐的闷哼声后得意地轻笑。

探出舌尖舔着他的喉结,等他开口求她。

她眼神在说:求我呀卿杭,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稍稍挺起的身体被重重压进被褥,卿杭激烈地缠着她的舌头,在她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腰腹发力顶着阴茎在她手心里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