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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家里人不允许程挽月喝酒,啤酒也不行,她买的两罐都是给程延清喝的。

两人坐在客厅边吃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父母都在体制内,前段时间调任到西安后工作很忙。

程延清自觉地收拾残局,让妹妹先去洗漱睡觉。

关门前,他叫住程挽月,“月月,我不准你为男人伤心,不准你为男人掉眼泪,谁都不行。”

他们异卵双胞胎的亲兄妹,没人会比程延清更了解她,她自以为演得滴水不漏,实际上漏洞百出。

“别的事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如果有人让你难过,不行。”

程挽月怔住,故作洒脱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口。程延清在她想放弃的时候狠狠骂过她,打过她的手心,打完了又揉揉吹吹,他比她更难熬。那年的程挽月才十八岁,别人的十八岁可以做很多事,她的十八岁生日是在病床上昏迷着。

在家人面前哭哭啼啼地很矫情,程挽月赶在眼泪差点留下来之前跑过去抱了程延清一下,“知道啦,啰嗦。”

……

程挽月的交友能力简直让孟琪无法想象,五分钟就能认识一桌人,她来了之后,生意确实好了很多。

今天主唱家里有事请假一个小时,程挽月就接了他的活,她会唱的歌都是老歌,偶尔客人点的歌她不会唱,客人也不生气,随便她唱什么。

十分钟前还酷酷地打着架子鼓热场,十分钟后又文文静静地坐下来唱情歌,她今天为了配这件白色吊带裙把短发扎起来了,松松散散地挽在脑后,唱高音的时候碎发掉落挡住了左耳的三枚耳钉。

“总以为爱是全部的心跳,失去爱我们就要,就要一点点慢慢地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