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但强硬,渴望的太多但青涩生疏。
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太危险,吻到锁骨时他会很小心,过了危险区就收敛不住,但她说了,不准弄疼她才可以亲,他只能慢一点,轻一点。
乳肉软得像熟透了的柿子,稍微咬开一个小口,就能把里面的汁水吸出来,连舌头都显得粗糙,更何况是牙齿。
他再小心也会失控。
埋在她胸口的脑袋被她用力推开,卿杭眼前一片模糊,过了许久,她的五官轮廓才慢慢变得清晰,面红耳赤双眸微湿的模样是在无声地控诉他到底有多凶残。
他头疼得厉害,神色恍惚,嗓音很沙哑,“头发怎么剪短了……不是这样的……你是长发、黑色的……”
程挽月气鼓鼓地瞪着他,“卿杭,你敢嫌弃我短发丑!”
闹钟响起,声音无比刺耳,卿杭这才清醒过来,他们不在那间狭小潮湿的屋子里,外面也没有下雨。
“我为什么在床上?”他不是睡在沙发上的么……
他高烧,身体烫得吓人,人也迷糊,程挽月就没计较他一边挑她头发的刺又一边摸她胸的渣男行为。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说好了我睡床你睡沙发,你竟然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卿杭被刺耳闹钟声震得头晕眼花,梦境和现实重叠,他被困在里面,找不到出口。
母亲是在他生日那天去世的,所以他从不过生日,他的童年只有黑色和白色,程挽月闯进他的生活之后,那些不太好的记忆慢慢被抹去,就像写在纸上的字被橡皮擦掉了一样,她喜欢明亮的颜色,也在他的世界里画了一笔又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