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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湿了之后有些透明,她都能看到被她掐过的奶尖颜色比另一边红,“五分钟也行,反正我没你那么难受。”

对卿杭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他要确定她是愿意的。

“那你消气了么?”

“没有。”

因为那个平安符,她不会气太久。他没有家人,那些亲戚也在他父母病重时不想借钱给他而刻意疏远早就不联系了,他不信佛,平安符不是给他自己求的,就只可能是她。

程挽月双手背在身后,小声说,“除非你把我亲舒服了。”

卿杭低眸调好水温,脱掉衬衫丢在地上的同时一只手托起她的脸,他们每次亲吻都像是在对方嘴里抢夺糖果,谁都不肯认输。

他握住她的手腕抬高,举过头顶,利落地掀起那件睡裙脱掉。

水滴顺着项链流进那条沟壑,又从缝隙里滑下去,刚刚在厨房被他吻过的痕迹还在,点点红色透出皮肤,像初开的桃花,程挽月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那天早上,卿杭高烧,头疼得厉害,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迷迷糊糊地把她脱光了,被她踹开之后顺手握住她的脚踝,会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吻痕,也是因为他曾经在那个位置咬过一个浅浅的牙印。

后来她有半个月都不能穿短裙,生他了很久的气。

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都不穿校服,站在一起,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有,但他的目光还是能在人群里准确地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