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蹬了几下,床单满是凌乱的褶皱。
充血后的肉唇像密度很高的奶油,热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她湿得要命,他舌尖趁机往里钻。
电流直达大脑,程挽月头皮都在发麻,她手指穿进他黑色的短发,分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再重一点。
在某一瞬间,她挣扎的幅度变大,声音哑了都还能听出一点哭腔,身体不停地扭动,卿杭按住她乱踢的腿,舌头更深地往里探。
高潮来得太猛太快,她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床上,被抱起来的时候还没有缓过那阵连灵魂都被吸走的快意。
卿杭摸到一个套子,用牙齿咬着边角撕开。
一边轻吻她汗湿的脸颊,一边把套子塞到她手里。
程挽月不是完全陌生,大学的时候有社团举办过类似于“世界艾滋病日”的主题宣传活动,演示怎么用避孕套的那个女生全程满脸通红。
她也不是第一次摸卿杭,血气方刚的少年亲亲摸摸几下就会硬,那时候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他也没少借助她的手纾解,但她讨厌他射在她身上,被欺负之后难免会起坏心,好几次都在他射精前用拇指堵住前面的小口,等他收起利爪,浑身皮肤都在泛红,脆弱地求她,一遍两遍,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她才给他欢愉。
“怎么这样?”她神色茫然。
太小了,根本戴不上。
“卿杭,你控制一下,缩一缩。”
这怎么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