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
很快,她身体就软了,一双笑眼水汪汪地瞪着他。
卿杭在朦胧的夜色里脱掉了她那件淡紫色的毛衣,就像剥开一层荔枝壳,果肉汁水丰沛,顺着他的手指、掌心和手腕滴滴答答往下淌,润物细无声,悄悄落进软布里。
客厅静下来,程家人应该是下楼散步去了。
“……卿杭……”
他的名字被她叫得百转千回,她防备得太晚,已经失去了反守为攻的时机。
“我摸了你,”他说话语气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你怎么不摸我?”
“你敢让我摸吗?”
“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自己脱,”程挽月推他的肩,“脱干净点,留一件很碍事。”
然后他就真的脱了。
他跪着,双手抓住两侧的衣摆兜头脱掉卫衣,里面是一件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裤,程挽月拢起散乱的外套,坐起来靠着枕头,笑盈盈地看着他脱。他还迷糊着,说不定真的会脱得干干净净。
手已经摸到裤腰了,他突然停下来。
卿杭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程挽月,很久很久。
天色暗,程挽月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她这次又没有欺负他。
“怎么啦?”她勾起脚趾,蹭蹭他的膝盖,“卿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