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快!”程延清睡眼轻松地从房间里冲出来,拖鞋穿反了,头顶还竖着几根呆毛,“你再说一遍!让卿杭也速速滚过来!”
程挽月从背后拿出一只小猫,“它就是你的外甥女。”
程延清,“……”
那年程遇舟把糯米带回家的时候也这样,他在电话里说:程延清,你当叔叔了,以后过年记得给我家糯米准备压岁钱。
那次程延清就上了大当,以为程遇舟和周渔有孩子了。
“妹妹,”他叹气,“这样会显得我很不稳重。”
程挽月笑笑,“我的女儿不就是你的外甥女吗?”
陌生环境,煤球胆子小,程延清一只手就托住了,“它真不是糯米的崽崽?”
“糯米做过绝育手术。”
“那你这只是哪儿来的?”
“卿杭送我的。”
“他人呢?”
“吃醋了,害羞了,走了,”程挽月知道打开窗户什么都看不清,但还是在窗边站了一会儿。
程延清嘴上说着不要,但没过几分钟就把煤球抱进屋了,他熬了一夜,睡前还在网上买了一全套小猫要吃的和用的。
手机里有很多条未读消息,程挽月先给周渔回了个电话。
周渔和程遇舟一样,开口就是问她在北京过得开不开心,吃得习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