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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栀栀回国那天,我去医院找你之前被奇奇怪怪的男人骚扰,池越刚好经过帮了我,他有车,又送我去警局备案。”

程挽月跟卿杭说过这件事,只是中间省略了很多,回去收拾东西的路上,她也一直在跟他聊霍栀和程延清,他不认识霍栀,提前介绍,见了面不至于尴尬生疏。

第二天卿杭早起去耳钉丢失的地方找了很久,耳钉勾在池越身上,他就算把那片地的蚂蚁都数清楚也不可能找到。

“你没有告诉我,送你去警局的人是池越。”

“因为他不重要啊。”

在今天之前,程挽月和池越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她甚至不记得他们在酒吧见过面。

她找池越来婚礼现场帮忙,是因为池越身上没有那种不干不净的臭脾气,他虽然玩乐队,但尊重人,也懂礼貌,那种过于有个性的人很可能在婚礼上惹事。

程遇舟筹备了这么久的婚礼,不能有任何瑕疵。

“我们没有联系方式,他给我发微博私信,我也是前天才看到,你不会以为我故意使唤你去没有耳钉的地方帮我找耳钉吧。”

程挽月小时候也不会这样戏弄他,“正常人谁干得出这种缺德的事,卿杭,我在你心里有那么坏吗?”

“不是,我没有这么想,”卿杭把煤球抱到旁边,“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意外。你很喜欢的的东西,能重新找回来当然好。”

他半跪在毛绒地毯上,一只手压住白色绒毛,慢慢往前,先碰到她的指尖,捏住她的食指轻轻摩挲,最后插进她的指缝里。

碰碰她的额头,亲亲她的鼻尖。

他刷了两遍牙,酒味很淡,不会让她讨厌。

看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才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她的睡衣很薄,身体柔软地贴在他胸膛,手有点凉,就从他衣服下摆摸进去,煤球从他后腰和床的空隙间穿了过去,尾巴扫在她胳膊上,她怕痒,这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