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没等他放开她,她就昏睡过去了。
醒来时很清爽,应该是洗过澡,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又酸又疼,房间里很黑,说明天还没亮,至于她为什么睡着睡着突然醒了,卿杭最清楚。
缱绻的吻掩盖不住他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情欲,她即使昏睡着,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也会分泌出湿热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流出,阴唇有点肿,泛着红,他像是含着一块融化的黄油,有实感,但舌头抵着轻轻一抿,仿佛就会化在他嘴里。
搭在肩上的小腿动了一下,他知道她醒了,从被子里爬上来。
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推,舌尖撬开她轻闭的牙关往里探,硬得发疼的性器也在慢慢侵入她的身体。
神经苏醒,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甬道被撑开的过程。
自制力早在解开她第一颗扣子之前就崩塌,他等了太久,稍微重一点,内壁就有应激反应似地突然绞紧。
“卿杭……你别这么重嘛……轻一点……”她声音都哑了。
他听得到,但做不到。
他要让她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他的味道。
“程挽月,再多爱我一点吧。”
天色隐隐泛白,她安静地睡在身边,眼角还挂着泪,卿杭像是做了梦,但什么都看不清。
程挽月醒得晚,这是第一次她都醒了卿杭还在睡。
他下巴有一个紫红的印子,应该是被她咬的,肩膀也很惨烈,指甲挠出来的抓痕显得她是个虐待狂,明明他才是施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