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急着去看白袖的情况,没有第一时间解决这个祸害。困住毛虫变种人的茧袋因为谢松原的分心而微微松敞开来,等再去注意时, 毛虫变种人竟匍匐在地上,拖着袋子想要逃跑。
“你在做什么?”青年冷淡的嗓音响了起来。
姜雅猛然畏惧地回过头, 在袋中战栗着喘气, 好像看见了一个怪物一般,惊骇地望着外边的谢松原。
谢松原懒得再看她,伸手一挥,语调冰冷道:“你不是毒虫吗, 那就去喂草吧。”
说罢,一道强劲的蛛丝悍然隔空甩出,直接将那只包裹着姜雅的茧袋扔到那丛曾经也差点吃掉谢松原和白袖的捕蝇草堆上。
钱夹似的捕蝇草们纷纷张大自己长着纤长锯齿的血红大口, 冲着向它们投喂而来的食物流下口水。
姜雅外边的那层蛛丝强健又厚重,一时半会不会被捕蝇草的消化液融化, 也就是把对方的毛虫形态烫掉几层皮和脂肪——那都是她应得的。
白袖既然没事,他便可以绕对方一命,但折磨却在所难免,否则出不了他心中的一口恶气。
她是怎么对待白袖的,就让这些捕蝇草也怎么对她吧。
谢松原懒得再管。
二人接着查看地上掉落着的粉红肉虫。
白袖有些担心这虫子在装死,让谢松原不要动,自己先拿爪子谨慎地拨了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