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老鼠试图通过这种方法,将自己强行固定在谢松原身上,谢松原会不会因为排异而身体溃烂不好说,但老鼠一定不会有事。
只要他想,老鼠甚至可以把自己安在一只大象身上。
不对。谢松原眼神有些涣散地想,他自己也不会有事。
他的自愈能力还在,加上污染源在旁滋养,身体哪怕溃烂,也能一遍遍地愈合。
所以老鼠才会临时想出这么一个邪门的法子。
……恶心我是真的,他倒挺享受。
谢松原闭了闭眼,又睁开。老鼠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它那滑溜溜的鱼嘴里分泌出能消化肌肤的酶,冲着谢松原垂涎欲滴。
见谢松原知晓了他的意图,老鼠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意外,恶狠狠地狞笑了两声:“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管得上什么变态不变态?你放心好了,等我控制了你的身体,不说别的,起码是人模狗样,比变成老鼠的时候好多了。”
变成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始终是许石英的一个心结。
虽说他还还没成为老鼠之前也相貌平平,扔进人堆里能拎出七八个一模一样的来,但起码长的是张人脸。
这件事成了一块堵在老鼠心窝上的石头,怎么都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