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
在先前的几轮循环里,即使没有他人帮助,谢松原也已几次尝试控制变量,想弄清脑虫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达到这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效果。
有一次他刚将虫子从蜥蜴的脑中拖出来杀死,玄武门的众人便立即暴毙而亡,谢松原便想,也许这些家伙能感觉到同伴的生死,一旦有一只虫出现异常,其他虫就会跟着自毁。
不知道如果让蜥蜴脑中的虫子保持活着的状态,情况是否有所转变。
现实告诉他的答案是,不会。
为了防止脑虫接收到外界信息,他几次都封闭了玄武门这帮人的感觉器官,结果后来发现这种虫子非常聪明,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有那么两次谢松原才封闭上这些人的视觉神经,脑虫就感受到了不对劲,直接在他面前杀死了对方。
他也不是没试过用精神力或孢子麻醉这些人的中枢神经,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脑虫在他们的大脑内待久了,也顺带建立起了他们在这方面的高耐受性,并不那么好迷惑,往往谢松原才“麻醉”到半路,就被脑虫发现异常,快准狠地结果了众人。
……看样子,这些人是无论如何都要死不可了。
谢松原想,真狠。
他沉思着,随手将脑虫的残渣撒在地面。
“我们是不是该坐下来好好聊聊?”骆汀说,“应该没人想现在就出去送死吧?如果没记错,这样的场景我们经历了不止两三次。这算什么,土拨鼠之日?永远被困在同一天?”
在场不少人都有相同的疑问。
有骆汀开头,众人很快又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地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