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不是糟粕,反而更称得上是艺术的传承。”

她告诉大家说:

“我们人类,能够灵活运用野猪的獠牙来作为表演,这是不是代表我们人类拥有着征服自然的力量?”

“而这些獠牙,是不是展现出了一种充满野性的觅食本能,让人亲临大自然般,感受它的残酷与凶性?”

“这是一种无畏的精神,更是这个社会所必要的另外一面。”

“生活中有美好的一面,自然就有不好的一面。”

“艺术中也一样,不仅要有昆曲那样阳春白雪般的高雅存在,更要有像我们宁海平调耍牙的狰狞恐怖的存在。”

最后,她来了一句点睛之笔。

“就像我儿子从政治课上学到的那样,矛盾是必然存在的,你说是吗?”她的从容与威严,在那一刻爆发出了极强的气场。

而此话一出,谁又敢说个不是?

更何况在看薛老师向大家展示了耍牙的本领之后,在座的两位演员嘉宾以及项导,已经本能的用拍电影的视角去想象了耍牙所能应用到的场景。

从电影人的角度来讲,它何尝不是东方恐怖艺术的一个独特代表存在呢?

拿影视剧中最简单的例子来讲,西方吸血鬼吐出两颗尖牙就能吓到大家,而耍牙呢,它是不是能够实现更多的可能性?

这是项导需要去思考和挑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