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太热情,吓到人家了。”
其实升霞也不知道为什么献月是这个态度,她对自己分明算得上不错。
后来升霞才想起来自己刚接到献月的时候,献月也是这个态度,冷冷的,问什么也就随便回答两句,没有攀谈的意思。
把这事儿跟炀星说起,炀星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本性如此和被区别对待,那炀星觉得还是孩子本性如此比较好。
随后炀星把两个人带进屋子,献月跟着升霞后面小声嘀咕,大意是为什么她家里这么朴实无华。
升霞很耐心的给她科普了炀星抠不死就往死里抠的本性,属于有钱也要省着花,甚至根本不舍得花的那种。
炀星对献月这种差别对待表示很难过,一边又翻着白眼听升霞吐槽自己抠搜。
“瞎,你懂啥啊,这叫节俭,节·俭,节约的事,怎么能说我抠呢?我只是不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罢了。”
她给两个人端了茶,升霞那杯比较浓,是她习惯喝的那种。
献月第一次喝茶,尝了一口,对她来说属实有些苦涩,吐了下舌头,放下了杯子。
“是是是,您最节俭,节俭到上次忘交水电费,还往我家借宿。怎么说必需品也得花够钱吧?”两个人显然交情不浅,升霞怼起炀星一套一套的,黑历史大放送。
献月看着炀星的家本来还觉得亲切,听说她其实有钱,就是不肯花,亲切感就消失了。
她又往升霞旁边挪,升霞习惯性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妹妹呢?”升霞想起来炀星原本的目的。
炀星想起秋华,头就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