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怎么用?你不是说是画阵下咒吗,这些为什么是符箓?”
献月问题一个接一个,这会儿也不跟维罗妮卡用敬语客气了。她对于未知一向很有兴趣。
“是画阵。用特定的材料画在特殊的纸上也算作阵。这种方法比画在地上一类无法移动的地方方便,还能交由不会咒法的同族使用,这几百年大为流行。”
特殊材料基本都养殖在血族禁地内了,这也是维罗妮卡想回去的原因。
说起来这个改进方式听说还是几个人类创造的。
血族不可能承认这一点,这都是维罗妮卡被关在皇宫闲着无聊翻阅百年前的典籍看来的。
“至于如何用,得学会血族语言,演念咒语,还需要血脉作引子。”
维罗妮卡慢慢的点出需求,她回的吞吐,思考着这个方法似乎和典籍里讲的不一样。
然而典籍在她看完后就被霍尔发觉收走毁掉了,她也只能靠记忆判断出记载同现在有出入。
“那不是说只要画符够多,你们血族随便一个人都能拿着咒术驱使超自然的力量了?维罗妮卡小姐,这跟你先前讲的恐怕不太一样吧?”献月不太满意她这番话讲一半,挤牙膏似的态度。
视频里维罗妮卡闻言,倒也没有恼羞成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外走动久了,更别说还中了个咒,对血族的事有些遗忘,还请见谅。
“不过并非随便一人。使用符咒也讲天赋和熟练度,能用它的顶多比本身就会诅咒的血族多一些,威力不如直接上咒来的猛,消耗也有些大。
“献月小姐如果对植物比较熟悉的话应该能分辨出来它的纸墨都是由特殊材料构成的,产这材料的植物对环境需求苛刻,不能大量生产。”
献月见她没有说谎的神色,勉强信了这个解释。
“解开了?”她指的是那个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