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萧铎这是要抛弃她了?
而且他说她不安分?她何时不安分了?她不是向来乖顺么?
“母亲若没有旁的事情,儿臣政务繁忙,告退了。”萧铎缓声道,浑然高傲的姿态,完全不受太后威胁。
萧铎转身离开,丝毫不留恋。
郁灵望眼欲穿,他也没回头救她。
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么?是不是眼看着再过几个月选秀就要有新人进宫,所以完全不在意她了?
啊啊啊,喜新厌旧的男人都去死啊!
郁灵生生被扣留在福宁宫几日,最后还是太后看皇帝实在铁石心肠才放郁灵回去。
其实太后也没有怎么为难她,左不过就是跪了几日佛堂,膝盖红肿罢了,但她记得萧铎的绝情。
晚膳过后,萧铎来了清宁殿,见郁灵已经沐浴完,拉着她的手腕进入内室。
郁灵今夜丝毫没有兴致,完全不想伺候萧铎,她心里恨极了他,刚想以信期推脱。
萧铎兴致很高,娴妃那夜的轻吻确实是妙招,斋戒这几日的他夜里难耐。若非知道她在福宁殿受罚,他恐怕坚持不到十日。
男人那一双粗粝的手正要解她的寝衣,郁灵开口道,“臣妾信期已至,恐怕不能伺候陛下。”
“爱妃的信期是月初么?”
“臣妾信期不准。”郁灵满意地看着萧铎竭力克制欲念的神情,这似乎是她唯一能拿捏他的事,“臣妾送陛下离开?”
萧铎立在她身前,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扣在她肩胛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颌。
眉眼狭长,眸底含冰,巡视着她浅淡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