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竟然真的因为一件衣袍闹了这么久,一件衣袍而已!
“爱妃,朕等不了。”萧铎咕哝道,他俯首轻轻吻她。
郁灵捧起他的脸,调侃道,“这就又叫爱妃了,你不是将我送给司徒珏么?我是臣妻,这会儿又算什么?”
“臣妻你这么说,倒是又添了几分兴致。”萧铎道。
郁灵:“”恬不知耻!
他吻得用心,郁灵再疲惫,也渐渐沉醉。
夜深人静,寝宫富丽空旷。
“在司徒府很快活?”萧铎缠着她,忽得问她。
这一句突兀,郁灵脑袋昏昏沉沉的,“嗯?”
萧铎忽得咬她的指尖,“就是用这一双手为司徒珏系衣带么?”
什么系衣带啊?
“臣妾没有与他亲近。”郁灵咕哝道。
“说谎”萧铎掌心抚过她纤细腰肢,牢牢地控住。
她没有说谎,她、啊
轻嗔一声,她无法继续思考,一手被他捏在手心,一手揪紧了床边幔帐。
“就这么喜欢堆雪人么?”
少女眼底晶莹若盛这一汪清泉,泉水轻轻晃荡。
“不、不喜欢、”
郁灵心生恐惧,他司徒府做的事情,皇帝怎么全知道?
寝宫里的炭火炉烧得太旺,郁灵额头微微冒汗,浓密发丝铺陈如瀑。
郁灵想明白了,萧铎一定是派人跟踪她了。
所以她跟司徒珏去夜市,她在为司徒珏穿氅衣,她与司徒珏堆雪人,甚至蔡全出宫寻她,他都是知道的
“他比朕好么?”
萧铎继续问,缠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