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静静凝视着他,反问他,“那你告诉我,为何那只珍珠耳坠收在匣子里?”
萧铎抿着唇。
“什么耳坠,朕不知道。”
哦,不知道,那她也不知道。
“你吃冰糖葫芦么?”郁灵突兀地问了一句。
黑暗中,四目相对,萧铎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
郁灵很难平静。
“是朕先问。”
“我的理由与你的理由是一样的。”郁灵歪了歪头,耍小聪明。
“吃冰糖葫芦么?”她抬手将冰糖葫芦递到男人唇边,无视他威胁的眼神。
可下一瞬,后背重重地撞到巷子砖墙上,温热的唇覆上来,她微微瞠目,男人已经深深地吻住她。
他肆意地品咂着她口中的酸甜,山楂的酸与蜜糖的甜。
如同这些年,两人无声的纠缠与较量。
郁灵觉得自己也是贪心的,那只耳坠,叫她窥探到了男人的心,而那件衣袍,是她留给自己的退路。
她想萧铎知道,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在意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他是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只是中间许多年,她将那份爱意偷偷藏起来了。
阔别经年的吻,纠缠到她几乎晕厥。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发丝。
郁灵听见了他沉重的呼吸,她爱看他这般,为她情不自禁。
她与他额头相抵,心口怦怦直跳,又主动去咬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