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这过程中受过挫折也想继续,证明给他们看看,谁不合适?他程最想做什么不合适?
季乘景揉了揉他的头发,嗓音清淡听着很舒服,“模特没什么不好,很适合你啊,在台上的你特别迷人,给人感觉与生俱来,天生做模特的料。”
从没被别人这么直白地夸过,程最颇有点受宠若惊,“你是认真的吗?其实,不用这么刻意夸奖我……”脸皮厚的程最也有害羞的时候,脖颈一直蔓延到耳尖都烧红了。
季乘景看他这模样,笑了一声,问道:“你觉得这样的夸奖很刻意?但你确实一点都不比别人差,自信点。”
“昨天季鸣昶说丑死了。”程最说得很小声,毕竟季乘景和季鸣昶是同一个姓,万一落到季鸣昶耳中,又不知道那个小气鬼会做什么妖。
上桌,熟悉的不熟悉的亲友都来了,小辈坐一桌,季乘景勉强挤一桌。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程最一点也放不开,特意挑了个宝座。
左边是季鸣昶,右边是季乘景。
“程最,零花钱不够了,莫名其妙当模特?”婶婶儿子王进向来口无遮拦,这会儿揪着程最不放,“你的兴趣爱好挺广泛的啊,下次是不是要——”
“关你屁事?”
季鸣昶紧接着不客气道:“模特再上不了台面,也总比你游手好闲强吧?”
“我……”
季乘景和事佬打断道:“好了好了,吃饭。”
王进本想和大家就程最这件事展开了聊,不想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立即尴尬转移道:“喝一杯,难得聚在一起,大家喝一杯。”
程最喝不了酒,每年家宴又免不了各种敬酒,去长辈那桌一轮下来,直接迷糊了。
“最哥,你还好吧?”女孩收回敬过去的酒,“要不别喝了。”
“喝。”程最来者不拒一口闷,最后饭菜没吃多少,差点抱着瓶子直接吹了。
季鸣昶拦着他拿酒的手,“这是酒,你当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