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惊程少爷很满意，差点兴奋站起来围着医院怒跑三千米。心直口快如他，“没有姐姐妹妹，只有我，我可以吗？”

他表露出的期待泛着光，令人不忍心拒绝，但江崇年是个人间清醒，刚才故意将话题往姐姐妹妹身上扯也是因为这个。现在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鸡鸣敞是谁？”

鸡鸣畅？

“…季鸣昶？”程最眉头骤然蹙起，“别提他，我窝火。”

其中一定有原因，他不愿意江崇年就尊重他，“我们才相处几天你就表现出这么大的兴趣，不如花时间将心中的窝火消解。感情的事最好解决，说清楚了就行。”

“我，我我我和他没有感情，他就是个王八蛋。”

江崇年笑了笑，起身接了两杯水，递给他一杯，“没感情怎么会在提起的时候这么生气呢？”

程最沉默了，岂止有感觉，简直恨不得马上见到他。可两人见面总是针尖对麦芒，他难受，就想把所有的期许存起来，起码在不见面，不对立的日子里想起这份纯粹的爱是甜甜的。

“我没有喜欢的人。”程最说得小声，顿了几秒，“年哥，你让我追你吧，你让我试一试。”

“试什么。”

程最总不能老实回答想借个人来放下季鸣昶吧。他又开始沉默。

江崇年没多问，点头应允，“那你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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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鸣昶：“小最，哥爱你。”

程最：“什么，让我滚？季鸣昶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季鸣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