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久以前他对季鸣昶就有了别的心思，他的生日、星座一类早就被程最摸透了。本来还说今年的生日他坚决不会给季鸣昶过，让他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可怜死。

现在改口特别快，“我给哥准备生日礼物。”

“送我什么？”

程最神秘兮兮一笑，“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他越这样说季鸣昶越好奇，但他偏偏不问，先去厨房煮他想吃的面。程最则坐在客厅看哆啦a梦，这个动画片从小看到大，一点不觉得腻，偶尔就会翻出来重温一遍。

回想今天就跟做梦一样，程最都已经做好不欢而散，他回法国该怎么过怎么过了，没想莫名其妙就多了个男朋友，还是觊觎他很久的暗恋者

复杂又刺激。

季鸣昶煮好面回来，客厅电视放着，看电视的人望着别处傻笑。他放下面，抬手在程最眼前晃了晃，扯了旁边的小毯子盖他身上，“义城这段时间在降温了，穿一件衬衫得盖毯子。”

程最回过神只听清他最后一句‘穿衬衫得盖毯子’，于是掀开毯子拉下胸口的衬衫，挫败地问：“难道不好看？你不喜欢？”

季鸣昶错愕几秒，试图理解他的脑回路，配合道：“好看，喜欢。”

程最恢复正常，重新裹上毯子，爬过来挨着他坐。过会儿反应过来把手伸出来端面。看样子是真的饿，大口大口往嘴里送，满嘴泛油光。季鸣昶一句话不说，扯了张纸帮他擦。

这样的照顾高中以前程最承受着还挺心安理得，现在总有种说不上的害羞，很大的可能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了，况且高中起季鸣昶开始忙，基本见不着人。原来是在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