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最顶不住他的目光,没几秒妥协了,“好吧,我是有点难受。”
钟钦问:“是身体上难受,还是心理上的?”
“心理。”
钟钦终于不以开玩笑的口吻和他说话,凑过来,抬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你今天是不是病了?”
只能是病了,才能解释他的反常。
如果是单纯的吵架,以他对程最的了解,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冷静。说不定早就大发雷霆甩脸子回家了。
可现在他愿意吃东西,也愿意继续工作。
这也太反常了吧。
“行了,走吧。”程最先站起来,看眼墙上的钟,差半小时就十点整,他说:“今天还是不回家了,去上次那个别墅。”
“为什么?”
“说来复杂,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复杂。”程最心情肉眼可见的低落。
他都这么难受了,一路上钟钦好心地什么都没问。因为他太过沉闷,钟钦一路担心,到了别墅,酝酿了好久,放低声音,像哄小孩一般问:“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说呗。”
“其实也没什么,就刚才我在季鸣昶的办公室看你给我发的通告,秘书带进来一个女的,长得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