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一点没变。”

还是那么会惹人生气。

千手柱间摸了摸后脑勺，憨笑了一下：“我就是这样的人嘛。”

——我那是夸你么！？

继血压拉满之后，宇智波斑又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无力感。

就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只是单纯的南贺川旁边的‘朋友’的时候。

“我说斑啊，这么多年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千手柱间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们都是死了的人了，这个世界，就该由那些还活着的人来延续。”

其实这些话，千手柱间很久以前就想说了。

只是那时候没时间，也没有机会说给他听。

不过就算他说了，那时候的斑也一定听不进去就是了。

现在他们都死了，已经是只停留在过去的人了，应该可以了吧。

跟其他喊着宇智波斑是邪恶的。

他就是想因为想破坏才不断破坏的人不同。

哪怕最后反目，赌上性命去战斗。

千手柱间都从不认为宇智波斑是邪恶、无药可救的那一个。

他比谁都清楚，斑有多么想要和平。

之所以有这样极端的行为。

也绝对不是出于‘憎恨’。

“那是你。”

宇智波斑这次倒是没有生气。

他只是闭上了眼睛。

只要闭上眼睛，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孔就会栩栩如生的浮现在眼前。

朋友、族人、血亲……甚至于那些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虽然经常被用‘凶恶’、‘心里只有战斗和仇恨’、‘走到哪儿都会给忍界带来血雨腥风’之类的词语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