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亲完闺女第二口,就有人从背后贴近她。
严劭:“怎么只亲年糕不亲我?区别对待?”
他说着,对准她的脸颊亲了好几口,亲得啧啧响。
金春慧让他到边上去。
严劭还真顺着话讲了:“你也跟我到边上去?”
“……嗯,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她不给丈夫好脸色,不代表她不吐苦水了。
她得使劲朝丈夫吐苦水。
严劭不生气媳妇冷淡的态度,即使大半年没见面,他想她想得紧,希望她对他热情些。
虽说任务在身,身不由己,但确实是他的错,不怪她生气。
他把被褥拖到边上,侧躺下来,朝她招招手,金春慧过去躺下,说起出发一路上的事情。
下火车的时候有人接,去火车站也是他托人把她和女儿送到火车站的。
送他们母女的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姓岑,金春慧称她岑姐。
从镇上出发去火车站就需要大半天时间,她不好意思让岑姐帮自己扛行李,麻烦岑姐带年年,她自己扛着行李。
行李很重,差点没把她累死。
金春慧:“行李的事情,你没资格说我,你老妈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我人不在家,把我屋里的好东西偷走怎么办?”
丈夫在信里说过不用带太多行李,带上钱、贵重物品和几件换洗衣服就行。
他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