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顿饭,她不得不说:“一顿饭下来,口渴得不行。”
最后仍是没吃完雪衣豆沙,和年年一起吃完半个,另外一整个由爸爸吃进肚子里了。
“留下来喝几口水,不渴了再走。”严劭勉强吃了个饱肚,时间还来得及,可以在这里多磨蹭会儿。
“喝不下了,直接走吧。”
离开的时候,他们夫妻俩谁都没抱着年年,年年走在爸爸妈妈中间,由爸爸妈妈各牵一只小手。
吃完午饭,金春慧才问起严劭有关弹棉花店费叔的事情,费叔孩子是他的战友吗?
弹棉花店的老板连雷叔都认识,很可能是平安县人或者同一个部队出来的。
严劭回答她:“猜错了,费叔没有孩子在部队,也不是平安县人,几年前费叔老家发生雪灾,出现人员伤亡,我们部队出发抢险救灾,雷叔负责运送物资,来来回回就认识了,费叔在那次雪灾中出了很大力气,跟我们挺熟的。”
“雪灾啊,平安县也会发生雪灾吗?冬天到了家里是不是得备很多柴火煤炭,我们自己家乡三年五载不见一场大雪,这里看样子会经常发生雪灾。”她在老家冬天都被冻得发抖了,在这里会不会撑不住。
这里的九月份已经跟她老家十月底差不多温度了,实在不知道十一月十二月温度会低到哪去。
今年不待在这里过冬,明年随军后总要留下来过冬,逃不了的。
“这里冬天寒冷,人被冻死都不稀奇,我们自家条件过得去,保暖工作要做好,给你和年年买棉袄的时候,你不能随便挑件便宜的应付过去,贵的更保暖。”现在百货大楼里的棉袄就是越贵越保暖,没有偷工减料赚差价一说,都是实实在在能感受到暖和的料子。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