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人不该在?脑子不清楚的时候转移话题,因为会把自己从一个深坑,挪向一个巨坑。
游烈也看穿了夏鸢蝶问完后的窘困,他眼睫懒垂了下来:“你确定,你敢问这个问题?”
他说“敢”?
听出某人语气里的淡淡笑意,夏鸢蝶顿时起了好胜心。
明明是他作恶,她干嘛心虚。
尤其某人当时全程虽然压抑着声,但?却因为扣着她而几乎近抵在?她耳边,每一声都仿佛极尽探索他声息的最?低沉点。简直是双重折磨。
夏鸢蝶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一重对?她的迫害更要命些。
分明是只许教?官放火,不许学员点灯。
夏鸢蝶越想越是理直气壮,她转过来,朝游烈扬了扬下颌:“嗯,我就问这个。”
游烈侧偏开?脸,有些戾气地笑着蹭压过眉骨。
但?勾起的情绪还是没抑下。
坐他怀里的夏鸢蝶没两秒就察觉自己又造了什么孽。
死寂里,回过神?的小狐狸僵得一动不敢动,恼得红着脸磨牙:“游烈,你是不是玩不起。”
“……”
还在?艰难忍抑的游烈闻声几乎气笑了。
他转回来,“嗯。我是。”
“?”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许你出声。”游烈从额角旁垂下的手,落到一半,轻捏住小狐狸的纤细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