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瑾似乎抓到了一根线头,想要扯出藏在它背后的秘密。
但意识却因为alpha信息素的注入而变得模糊。
他被安抚得很好,竟然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缓,简弈才伸出舌头在深深的齿痕上舔了一下,原本红肿斑驳的痕迹,瞬间得到了缓解。
alpha的唾液此时才是最好的消炎药。
简弈将缩成一团的谢慕瑾抱起来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用厚厚的毯子把他裹了起来,然后才给父亲简珩发了一条消息。
【简:父亲,能帮忙安排一辆救护车,隐蔽地从我办公室接一个人去医院吗?】
简珩回复得很快,足以说明他有多疼爱这个儿子,甚至都没有问一句原因。
【珩:预计十分钟后,人员到位。】
【简:谢谢父亲。】
【珩:就送去我们家医院吧,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也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
【简:……】
【珩:不用解释,谁还没个一时冲动,放心我懂的。】
【珩:这句就别跟你爸说了。】
简弈放下手机,犹疑地往四周看了看。
这个办公室是从他父亲当第一任学生会长那会儿就留下来的历史产物,该不会至今还被他严密监控着吧?
不然他还一句话都没说,父亲就什么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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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瑾醒来的时候,夕阳余晖照在窗户上像是铺上了一层橘红色的薄纱。
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味道让谢慕瑾意识到,自己好像在短时间内第二次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