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之春》和《乐园》虽然花费了一定时间,顾熠几人却仍顺顺利利录完,之后杨艇、顾熠和季迟写的歌录制都很顺利,只剩刘钧源的那首《呼喊》。
“现在的呼喊,都是曾经脑子里进的水。”创作者本人这般说道。
“你可以去写诗了——呼喊吧,我的大脑,那灌满可乐和雪碧,只有气泡没有思考的大脑!”
其他人:“……”
确实,一旦歌难录,人就会发癫。
《呼喊》高到了什么程度呢?比《荒诞的真实》和《愚人》还高,这两首是公认的难唱的歌,当初刘钧源说要挑战自我,所以把这首歌写了出来,而他们一个个喊着要挑战自我,又把这首歌放进了新专里。
进棚录制的第一个上午,就歪倒了一片。
“我昏迷了。”
“谁毒哑了朕的嗓子,拖出去枪毙一百遍!”
“我真的没气了。”
真声顶不上去,假声又太过刺耳,如果用吼的,又会显得太乱,不符合《呼喊》这首歌的风格。
“先休息休息吧,总不能把自己累死。”
“真的难唱。”季迟道,“慢慢摸索吧,专辑里有这么一首歌也挺有意思的。”
“要不是觉得有意思,我们不会投票好吗?”
“咱们再仔细琢磨琢磨,看怎么把这首歌唱好。”何钊道,“顾老师和大圆你俩就算了,没必要折腾你们的嗓子,我们几个再看看。”
顾熠的声线不高,加入之后,他唱功才渐渐练了出来,但无论唱功好坏,嗓音是天生的,《呼喊》这首歌的确超出了他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
低的不行,自然高的先上,谢行嘉和季迟杨艇的声线都比顾熠高,几人仔细琢磨了一会,打算用高音+饱满的情感代替纯粹的嘶吼,《呼喊》这个歌名原本就带有情绪的意味,再饱满一些,情绪再强烈一些,去触及《呼喊》这首歌所能到达的情绪的顶峰。
“我大声呼喊。”
“地球是自由的圆。”
“我不看现在。”
“反正第二天也会醒来。”
杨艇用力抬高声线的时候,顾熠和刘钧源握着拳头替对方打气。
“加油加油!”
等杨艇用真声把这一段歌词顶上去,顾熠简直想给对方鼓掌。
就像《孤独学神》里,刘风起不负重托拿下了比赛的胜利,杨艇把这一段唱出来的时候,顾熠也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的队友们,不管平时表现得多么摆烂,该靠谱的时候可以比任何人都靠谱。
“超强!!!”
杨艇呼了一口气:“我快累死了。”
他这一段一遍过了,嗓音里不带一分沙哑,不过从录音室出来的时候,他脸涨得通红,嗓子也有些哑:“再让我试第二遍,我一定就不行了。”
“能挨过去就是胜利。”
谢行嘉和季迟两人也差不多,一直在强撑,演绎着情绪爆发和情绪崩溃中间的状态,但在几人不断的尝试下,《呼喊》这首歌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唱了。
但依然录了很久。
每一张专辑里都至少有一首很难唱的歌,但在几人记忆中,最艰难的依然是《夏花》,毕竟那是第一张ep第一首主打。
仔细想想,这首《呼喊》完全可以和《夏花》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