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差点忘了。”廉初耸了耸肩膀,“还做过鸭。”
“你怎么不讲讲你都陪过谁?”
“谁都陪。”廉初懒得同李子华废话,“大哥,我又没陪过你妈你奶,干嘛那么针对我?”
“是谁他妈的在看守所被人干到起不来床,求着管教去看屁股?”
“诶,你们知道吗?”李子华越说越来劲,“这位大学生可是个同性恋,给钱就能上的,以前我一个哥们儿就玩儿过他,不信你们去问问隔壁组的王强,我们都是一个看守所出来的。”
廉初起先是不吭声,实在听不下去之后也只是顶了顶下颚,盯着李子华这张被狗啃过的驴脸,“哥们儿,我是光棍一条,我既没有父母,也没老婆小孩儿,我什么都不怕,更不怕关禁闭,我问问你,你也不怕吗?”
李子华只嚼他的舌根,却不敢真的再同他动手,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经过李子华这番大肆的宣扬,廉初“同性恋”这个身份算是坐实了。
有对他避而远之的,这样倒是刚刚好,也有个别猎奇的,想要在言语上占些便宜的,如果不太严重,廉初多半也就算了。
浴室里面也有监控,想要真发生点什么也不太容易,但你总是无法堵住一些人的嘴,一群人在一起洗澡,人挤着人,便有嘴贱的冲他吹口哨,当然也是和李子华整天混迹在一起的那帮人,阴阳怪气地打量他,“廉初,你身材真不错啊。”
“屁股是屁股,腿是腿的。”
“那当然。”李子华碰一碰这人的肩,“不然靠什么勾引男人呢。”
“长得也好看啊。”
“比你老婆带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