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决定辞职,找一个上班时常稍短的工作,一是为了安抚廉若,二是抽出时间好看书。
工作的最后一天,依旧是陪客人打球,这次是陪一个老板,先让他的手下来订场子试上两把,这老板挑人,要水平最高的,得过奖的。
廉初技术还不错,但就是业余,没参加过什么比赛,但是稍微专业一点的人士又是早就被人给订走了,这助理和廉初试过之后又觉得还行,便说让他老板先过来,不行再换。
廉初见的人多,陪的人也多,不管是什么样的老板在他看来都是一样,他在打球的时候就只是打球,不怎么讲废话。
这老板订了三个钟头,却是姗姗来迟,廉初也乐得清闲,直到听人告诉他这老板姓朗之后才有些许疑惑。
姓这个姓氏的人并不多,又是个老板,廉初也没来得及多想,因为这位姓朗的老板很快也就到了。
偏高的个子,金丝边的眼镜,乍一看是和煦的长相,仔细一看这和煦中又透着几分狠厉,廉初不禁在心中暗道一声,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有点邪门。
朗路平时不来这家球厅,他嫌这家店设施各方面都差点意思,今天也算是突发奇想,不愿意往远了去,就想下班以后热两把手。
廉初这个小兄弟,他在出来之后还会时不时地想起来,只可惜音讯全无,这孩子也不来找他。
所以如今见到,也算是个惊喜。
廉初在监狱里的时候瘦到了皮包骨,虽然瘦,但也是个漂亮孩子,如今这快一年没见,廉初倒是长了些肉,还是瘦,但看起来匀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