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若的嘴唇哆嗦了几下,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生不如死也已经体验过了,现在对他来说当然还是拿到一百万保命更加重要,他被迫点了点头,“我懂……”
廉初想要扳开邱望的手,无奈却被他给攥得紧紧的,他只能再度低声哀求邱望,“走吧?”
“他妈的……”邱望又骂,但还是甩开了他,自己先出了门。
没什么好跟廉若嘱咐的,廉初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还是在那里痴痴傻傻地站着,便冲他挥了挥手,以后就各走各路吧。
没有司机,是邱望自己开车过来的,邱望坐前排,廉初也要跟着坐前排,安全带已经扣上,邱望却还是没有立刻开车的意思,他伸手按住廉初的头,逼廉初转向自己,头发有些长了,几乎要把贴在眉毛上的纱布盖住,邱望又把他那头发撩开,“受伤也不忘去喝酒,我看谁也没有你心大。”
“我喝的少。”廉初又把头发拨弄回去,“廉若喝得多。”
“喝的什么?”
“二锅头。”
邱望“呵”了一声,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你也就配喝个二锅头。”
廉初反倒笑了一下,“贱人有贱命。”
“当年你托我帮你照看廉若……”邱望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嘴,“其实我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