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是先报警,再想办法震慑赵晓波,还是干脆想办法跟赵晓波握手言和,先稳住他再说。
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章寻把自己往沙发上一靠,脱力地闭上眼。
这段时间事情接二连三,没有一件是顺心的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他拿上行李去开门,果不其然是闻锐鸣。
章寻里外衣服已经全部换过,但精神并没完全恢复,脸色也很苍白。闻锐鸣想替他拿行李,他执意自己来,过程中也没和闻锐鸣对视。
进了电梯就他们俩,章寻盯着门,忽然出声:“昨天的事请替我保守秘密,我不会亏待你。”
闻锐鸣转头看向他,脸上闪过异样的神色:“你当我闻锐鸣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
静了数秒,闻锐鸣把头转回去,明明什么也没多说,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冷淡。
成年人之间不是什么都要说出来的,也不是什么火都要发出来,起码闻锐鸣是这样。
从酒店出发到上飞机,一路上他们比着赛不说话。
十小时比来的时候还长,章寻索性专心致志闭目养神,结果根本就睡不着,昨天发生的事一直在脑子里打转。
想到闻锐鸣就在另一头的经济舱,下机以后还要跟他面对面朝夕相处,章寻心里的烦闷就挥之不去。
可能是他的脸色太难看,连空姐跟他说话都十二分的留神,唯恐得罪了这位心情不好的客人。结果因为过分小心,送饮料的时候泼在了他跟旁边另一位乘客的身上。
他倒还没怎么样,那位乘客不干了:“我说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白金卡用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