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去他妈的
当晚闻锐鸣歇在客厅,睡之前他还在书柜上看到一样眼熟的东西——多多给章寻的那只纸飞机。
嘴硬心软到这种程度,确实是相当罕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成长经历把章寻变成这样。闻锐鸣和衣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章寻是被渴醒的。他觉得口干舌燥,头也疼得像是要裂开。
明显是喝太多有点儿断片。
平时总惦记着要排练,碳水都不多吃一口,酒就更别提了。昨晚这么放纵起码大半年没有过,身体确实有点儿不太适应。
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他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跟牛仔裤,难怪这一晚上睡得特别难受。
顶着涨疼的脑袋,他去客厅喝水,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睡着的那位。
闻锐鸣还跟上次一样,脚粗犷地跷在扶手上,双手抱在胸前。但倒是穿着上衣,也不如上次那样十二分戒备,起码自己都走到这儿了他还没醒。
章寻神经嘶拉嘶拉地响了几下,随即想起昨天晚上是被扛上楼的,而且是以扛麻袋的姿势。
他恼火道:“姓闻的。”
闻锐鸣一叫就醒。看清是谁以后他掐了掐鼻梁根,晃了晃睡得发麻的手臂跟肩。
他身上的廉价短袖布料很差,但身材依旧是结实有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肌肉组织充血的原因,那两块胸肌鼓起来,肩背线条也异常矫健。揉肩膀的时候他手一抬,腰胯间露出清晰的马甲线。
作为男人,挺拔有力用来形容闻锐鸣都欠点儿火候。
章寻确信自己对他没感觉,但身体的反应不是这么说的,他有点儿发热。男人对男人除了欣赏也可以有欲望,这谁也控制不了。
章寻收回目光:“我昨晚吐你身上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