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闻锐鸣突然一伸手,章浩的手腕被钳住,人被摁在了流理台上。
“你他妈干啥?”
章浩屁股向后撅,鼻梁紧贴台面,脖子被一只手牢牢卡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捏得咯吱作响,疼得他惨叫一声,脸憋得青紫。
沉默了至少十来秒,闻锐鸣看向章寻,眼神隐隐的肃杀。少顷他把目光收回,对上章浩的后脑勺:“不是人人都喜欢你哥。而且我跟你哥什么关系,上不上床,不需要你来发表意见。”
章寻面沉如水,安静回视。
等了数秒,闻锐鸣冷着脸松开手。章浩差点儿当场跪地上,手脚并用爬起来逃到他哥身后:“我操你妈!你几把什么东西啊……就骂你怎么了?傻逼!死癞蛤蟆!”
“章浩,再吵就滚到国外去上大学,我好眼不见为净。”
这话一出章浩立马不吱声了,小蔫儿菜似的站在原地。
空气有无言的紧绷。
少顷,闻锐鸣生硬地说:“我走了。”
章寻轻微颔首。
到门口闻锐鸣看了眼表,时间是十点二十分。这个动作被章寻捕捉到,问他:“有急事?”
“多多今天做检查,我过去一趟。”
“那你开我的车。”
章寻把车钥匙抛给他,他接住,目光却缺少温度:“谢谢老板。”
结果钥匙被搁在了鞋柜上,意思也相当明确——不需要。
这人哪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