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遥一手接过眉笔,一手将贴身衬衫七七八八的塞进裤子,退去火热,他薄情又冰冷地:“腿伸过来。”
ra仰脸挑腿,不着寸缕,她望着乔青遥,忽感贪恋沉迷,他是这么年轻高大,英俊不凡。
黛色铅字在女人的蜜大腿上连线起谱,ra欢喜之余又陡生苍凉之意,女子由来易伤春,面儿上装的再无所谓心也计较。
她想问他不考虑走个心么,但终究是忍回去,目送对方离去,想吻别都来不及。
不过这种惆怅并不会影响她太久,ra回去后便赶忙让经纪人拍照存档,又抄了两份在粉红色的信纸上,喷好香水寄给乔青遥一份,自己留一份。
她直到现在都挺喜欢这曲儿,只是直到乔青遥死也没等到他的词。
乔青遥又开始在化妆间里睡觉,带着一脖子斑斑红浪,以至于左诗每次都要遮很久才遮的掉,但他从不过问,只当是夏夜蚊子重,不多嘴也是他的职业素养之一。
有次乔青遥中途醒来,发现左诗一直扶着他的后脑,腾另一只手给他遮红,他有时候会告诉左诗不必扶,或者让自己的助理来做,然而每次睁开眼,都是左诗的手和对方轻柔的抚触。
四目相接,乔青遥不再开口,他只是重新闭上眼,在半梦半醒间回味对方的复杂神情。
春去秋来,天气渐凉,热情也退,肉体关系降温疏远,工作关系倒是火热亲密,乔青遥同左诗越发相熟,他一改以往沉默寡言,也逐渐开始闲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