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刊纷纷揣测左诗同乔青遥的关系,各类小报都据知情人透露:乔青遥对年复一年的绯闻烦不胜烦,层出不穷的私生子让他决定禁欲,但是又正当年,为了方便所以将目光对准了男性,而这个助理跟了他很多年,二人关系非浅,男助理甚至可以于睽睽众目下随意对乔青遥动手打骂,这在乔青遥身边找不出第二个人,不是关系不一般谁能敢?
这段屁话里只有最后一句是实话,不同于周围人的小心谨慎,左诗在他身边是心小气大,他好几次怒不可遏的跟乔青遥较劲,从后台到外景,他是真的怨,假玩闹,狠力的抬手,落下轻飘。
而这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左诗仔细从报纸上剪下,夹入日记本,他倒是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只是难过了就胡写几笔,与其说日记本,更像是一本声讨簿。
乔青遥再见到左诗倒是没有异样,媒体的言论在他心里掀不起一点涟漪,他正忙着准备媒体演出。
左诗对此有点意外,除了发专宣传期,他恨不得媒体一眼都不要看他,经年累月的花边新闻和小报消息,让他根本不参加任何宣传活动,除了公益和年底那几个高含金量的音乐盛典。
“我每天都能接到邀请乔去这去那的电话,以前我都不用问他就直接回拒,可能是最近他的负面新闻太多了,他改变主意了,”王丽美挤眉耸肩:“他以前就是太无所谓了才搞得现在舆论这么坏,所以偶尔给媒体站站台这不是件坏事,就算是没有什么改观,起码不会恶化。”
说话间乔青遥正在舞台彩排,他同一个长发男人比比划划:“你看我站的不是挺好的么?“他支起脚跟,转了一圈,“没有问题,一点也不陡,本来李刚生病临时不来,队形就有缺陷,我们站在这上面,站位限制还能减3个人,问题也解决了。”
长发男人也很诚实:“很危险,我们不能为了追求视觉效果,不顾安全问题。”
王丽美身体歪向左诗,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他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临上场还在抠各种细节,你知道么,编舞老师都要疯了,反反复复的改,我们连续五天从早晨9点工作到晚上11点,伴舞都累生病了,就一个小演出,他有必要么……”
左诗没做声,远望着舞台上的男人,看他修长小指撩起服装下摆,又搭上薄瘦侧腰。
乔青遥叉着腰失望半晌,他跳下斜坡,绕着地板小范围的走圈,又灵光乍现:“地板上可以装收声么?这样观众就能听见我上台的脚步声,等最后一脚落在立麦那里,就是‘嗒嗒嗒嗒……咚’,音乐马上起,像是被踩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