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手都发抖,连忙背过藏在身后,他一步步后退至门口,为了自己不太明显,还开起玩笑:“呦,得不到的黄花大闺女就是好,那眼前这个黄花大小伙子也是你得不到的人,你觉得我好么?”
乔青遥起身走向左诗,拿着信封:“不管怎样,这是最后一封了,我可不想让人家觉得是我在骚扰她。”
“你不怕她把这些信卖给媒体,然后全世界嘲笑你?”
“如果是为了钱,那她应该卖给我,我一定比媒体出的价格高,如果是出于别的目的,就算是被嘲笑,我自认为我写的很不错,权当是爱情的代价,”乔青遥将信放进左诗的风衣口袋里:“但是不能因为害怕代价就影响追爱的勇气,我既然敢写,就什么也不怕。”
“你把信给我干嘛?”
“我不好意思亲自给她,之前都是我的司机代送,这次就劳烦你了。”
左诗揣着这封信,心烦意乱的跟段晓康穿过长廊,他无心再欣赏周遭的华丽,只细品一腔凄风苦雨,犹豫着上了车。
没想到护士小姐竟然还在车上,段晓康早看见,却装着才发现:“我以为乔松林已经把你送回去了。”
副驾里的文艳脸有红晕,不知如何作答,倒是乔松林先开了口:“文艳跟我聊会天,她不着急回家。”后又转向左诗:“老师,您不建议我一起送你们吧,我会先送您。”
“没事,”左诗打开劳斯莱斯的车门,坐在后排座。
两人一路话题不断,全是无趣且无聊的日常,但二人却孜孜不倦,你来我往的眉眼,笑意延绵,敏感如左诗马上就看出来,这位护士小姐明显跟司机先生正深陷爱河,令人唏嘘,风光巨星比不过朴实司机,文艳的爱情面前没有贵贱,这对于左诗而言是值得高兴的事,但他却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