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屁!”左诗厌弃的把内衣甩到段晓康身上:“这是怎么脱下来的,为什么要扔这种东西进来。”
“真是疯了,”段晓康丢开内衣,他手上拿着一包生发剂:“这什么意思?”
左诗探头过去:“哦,给你老板治病用的,你脚边上还有一兜子老生姜,哎呀生姜没有用的,我有个朋友用了很多年用了跟没用一样,主要是每次擦都像个神经病一样还挺费姜。”
他这句话算得上胆大包天,一句话赶走所有人的困意。
车里的人基本上都精神了,段晓康更是连忙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出乔青遥的视线。
乔青遥抱着手臂,冷冷地:“等我新头发长出来,我要接八个洗发水广告。”
左诗作死没够:“八个洗发水广告那致死量的化学添加剂,别说新头发了,浑身的毛都能给你洗脱了,悠着点吧。”
乔青遥十分无语的望着眼前的傻瓜,并未发火,选择作罢。
路途不算顺利,好在段晓康机灵的调来了一些保安,他们这才得以从人群中突破,左诗陪着乔青遥走特殊通道,段晓康同剩余的人留下来托运乔青遥那一车行李,甚至还有录音器材,而这一切到了异国他乡就完全解决了,没有歌迷和记者的追堵,段晓康所有事都安排妥当,落地都柏林后,接机的地陪和车队将他们顺利送抵庄园。
阳光透净,万物澄明,一只小羊皮鞋踏在石板路上,左诗欠身下车,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燕尾服管家自干爽的秋风里微笑,背后是一栋带有屋顶花园的四层乔治亚风格洋楼,内部已经被翻修现代化,除了各层的豪华起居室和浴室,还包括长厅,图书室和台球室,地下室则被改成了录音室,那里原本搭建了一个小型酒吧,庄园有着丰富的酒储藏,他们抵达当天的晚宴,满头金发小卷的艾米丽便从酒窖为每个人端上了黑啤和威士忌。
旅行全程私人定制,乔青遥无论到哪里都习惯有人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