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乔青遥抚抵左诗的额头,他好几次离开又折返回来:“你可一定要来啊,我等你。”
“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
“一想到要分开那么久,我都不想拍了。”
……
左诗疲惫困倦,仰躺敷衍着,眼都懒得睁开,直至周遭彻底安静,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很冷,他裹了被子,蹒跚移到落地窗边。
脚下城市里川流不息,无声劳碌,附近商场悬挂的巨幅广告很醒目,虽然看不清字,但是看得清脸,这张脸前几个小时还见过,不似那般冷淡瓷白,而是润红涣散,热情似火的嘴唇和双眼,常人难见。
如梦似幻,如谎言和云烟。
左诗收拾好身体和心情已经是下午三点,前台竟然告知左诗只需要交房卡即可,无需关心费用问题,看起来刘昊做事越发上道,颇有当年段晓康的风范,念及段晓康这个名字,左诗心里一阵恶心,胃里正扰攘攘,忽然给人搭了肩膀。
“左诗,还真是你,离老远我就看见酒店门口站着一个帅哥,就觉得像你,”男人任由助手推化妆箱进大堂,专注同左诗勾肩搭臂,熟络调侃:“你怎么了?腿抖成这样,被人开‘苞了啊?”
左诗马上原地立正:“我非常好,昨天练腿练多了而已,唉,别说啊,这儿的健身房真不错。”
“怎么跑洲际来练腿了,是来这出通告嘛,谁的活啊?”后又反应过来,意味深长:“瞧我这记性,肯定是乔青遥的活吧,他不是把你包了么,这么多年他只让你画。”
“我现在不画他了,现在是凯莉姐画他,就是那个最早跟着他的化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