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安戈一脸懵地从地上爬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用小手指着自己,“我从来都没有动过你的东西?怎么是我弄丢的呢?”

小安曳冷笑了一声,抱着手臂靠着门,用不符合年龄的刻薄的语气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可以得到父亲亲手给的胸针,而你没有啊。安戈,你是不是和那坏女人是一伙的,想让父亲不喜欢我,那样皇位就是你的了?!”

小安戈眨了眨眼睛,才5岁的他哪里能理解的了安曳话中的阴谋阳谋,弯弯绕绕。

他只知道,这个哥哥,不,是安曳一如既往的讨厌!

他们永远都不会成为关系亲近的兄弟!

那时的安戈太小,不懂什么叫一语成谶。

等到现在,他重新从记忆中翻出这段已经泛黄模糊的记忆当做打发时间时无聊的谈资说给淳于湜听时,他终于明白了一语成谶的含义。

安戈不怪自己会输给安曳,原来人家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打上了皇位的主意了。

哪像他,人都掉进了对方设好的陷阱里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争权夺位早已经开始了。

安戈这样想着,又长长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他这一声叹息落在了淳于湜的心尖上,重的让他整颗心都跟着沉了又沉。

“安安,你是什么时候被救出去的,还记得吗?”淳于湜轻轻收拢着手臂,克制着想要紧紧将安戈拥进怀中,困死在怀中的冲动,他怕自己过于炙热浓烈的情感吓到了他。

淳于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温和可亲,霁月风光。他就跟他养的宠物一样,是沁着毒的。

无论是对对手还是爱人,他都有足够的耐心来蛰伏,等待,伪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