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责,在后怕。
他不敢想如果那个男人的隐身器没有到时间,怀中的人是不是已经遭遇了毒手。
淳于湜怪自己的粗心大意,更怪那敢把手伸得这么长的帝国的大皇子。
他的嘴角勾起抹染着疯意的笑,看起来真的是他披了人皮太久,就让那些人真把他当人了。
后来,淳于湜主动提出替安戈赴约。安戈最开始没有答应,他怕淳于湜遭了男人的暗算,毕竟隐身器那东西实在太作弊了。
淳于湜没办法,只能同他与副监狱长有些交情,会用男人拥有隐身器的情报换取副监狱长的帮助。
安戈这才放了心,让淳于湜代替自己去赴男人的约。
因为有狱方的人,安戈也不询问他们要怎么处理男人,只问男人被抓住了没有。
左右男人落得什么下场都是自找的,安戈想他都进了监狱这么惨了,哪来的多余心思去同情特意来监狱找他的人啊。
真说起来,最可怜的是他才对啊!
淳于湜动了下嘴唇,刚要说话,就看到自己随手扔在地上的裤子中亮起一星暗芒。
黑暗中,他的眼尾和唇角都染上了笑意,他将安戈往怀里压了压,说:“放心,已经全部解决了。”
“啊!那太好了!”安戈软糯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看起来是真高兴了,“最好不要再来杀手了,否则我真的要想办法越狱杀回首都星找安曳算账了。”
淳于湜听到“越狱”时,意外地挑了下眉,垂眸看怀中一团黑的宝贝。
他失声笑着,真是人不大,心倒是挺大,居然还想要越狱?老六就没告诉过他,这几十年来动了这个心思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成功的嘛。